第(2/3)页 “‘控制’?夸张了前辈,我可控制不了她。也根本不需要控制。”唐泽笑了笑,“库拉索的情况放在那里呢。她本来就是被别人控制的工具不是吗?” 坐在驾驶位上的基安蒂表情古怪了片刻,忍了忍,没有转头去看扒在座椅后头的库梅尔,只是默默将头上的降噪耳机扒拉了下来。 说实在的,对于这堆机密不机密、实验不实验的东西,她的兴趣真不大。 别让她听见什么要命的东西,也因此进入组织的监管什么的…… 能自由自在的活着,其他东西不重要,她可没这么多好奇心。 琴酒看了看莫名自觉的基安蒂,才转向唐泽的方向,审视地打量他的表情,“你的意思是,你做了和朗姆差不多的事情?” “朗姆要波本前辈拿走的东西不就是发挥这个作用的吗?”唐泽耸了耸肩,表情里带上了一些腻歪和无聊,“都被拿走了,我总得用别的东西暂时替代一下。” 虽然没有说明原理,但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解释。 那就是他没有越过组织的防御机制去影响代号成员的能力,能如此影响库拉索,主要是朗姆本来就给她制造了一个“程序后门”,自己只是钻了个空子。 琴酒审视了他几秒钟,才收回视线,看向随着升高渐渐远去的海面,把话题带回了任务上:“处理起来确实省事,但也很冒险。” 和很多其他杀手不同,库梅尔是具备特殊能力,且精通狙击的。 哪怕特殊能力在库拉索身上不生效,他也完全不必站在库拉索的面前,大可以找个合适的借口脱身之后,架好狙,找个好的时机完成致命一击。 唐泽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:“可能有点吧,可是我觉得我选了个很适合她的墓地。库拉索嘛,就得死在那样的地方,才有始有终。” 对此,琴酒又发出了一声嗤笑,倒也没有反驳他的说法。 库拉索利口酒虽然有许多不同颜色,但它最著名、也最常见的,就是蓝色的版本。 整个海豚表演馆,都被装饰成了和海水仿佛有所连接样子,带着一点灯光的清浅的表演池,确实就像一杯盛在玻璃杯中的库拉索,足够符合寓意。 确认过诸多细节都没什么问题之后,琴酒将朗姆那些明示暗示全都抛之脑后,也不再理会又伸手去扒拉伏特加的唐泽,拿出自己的手机,去检查其他消息去了。 库梅尔绝不是个安分家伙,但就像他自己最喜欢用的那个比喻一样,只要项圈还牢牢戴在他的脖颈上,他到底是孤狼还是狂犬,又或者是更加凶猛的野兽,都不会影响到组织的利益。 在这种前提下,反倒是野兽越显得不驯服和凶厉,越能彰显主人的能力和不俗。 基于这种根本逻辑,不管库梅尔有多能闹腾,又有多少阴暗的想法与性格,琴酒虽然很烦他,内心深处,对于库梅尔他始终是认可的。 毕竟没有人会讨厌一把足够厉害的枪,即便它偶尔有些小毛病。 被轻轻放过的唐泽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只是伸出手,终于开始祸害伏特加手里的电脑。 唐泽的预计一点没错,不仅是定位信号,摄像头、热成像仪,还有更多复杂的战术装备,琴酒确实是怀着防贼一样的心情来的。 考虑到他防谁都像防贼,伯莱塔谁都敢指,众生平等,唐泽倒也没什么怨言就是了。 只能说在琴酒面前唱戏,确实有点大考的意思,幸好他没有做半分偷工减料。 欣赏完了自己的作案录像,祸害完伏特加的唐泽一转头,看向耳机已经挂在脖子上,装聋作哑的基安蒂。 专心驾驶中的基安蒂默默忍受着舱内近乎电锯狂转的噪音,计算着还有多久能降落的时候,突然感觉到耳朵一暖。 有人把她搁下来的耳机给她重新戴上了。 心里闪过琴酒关切下属的画面,基安蒂表情惊悚地一转头,正撞上了唐泽笑眯眯的脸。 由于这次任务全程是在日常状态下完成的,唐泽没有易容成明智吾郎的样子,此时用的是他自己的脸。 轮廓柔软的娃娃脸笑的甜蜜又亲切的时候,看上去莫名有种蓬勃的朝气,却让基安蒂感觉后脖颈子一凉,只觉得库梅尔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。 “怎么了?”基安蒂扶了扶自己的耳机。 天哪,千万别说这是关心她,噪音和直升机的内部环境已经让人很不适了,她不想真的吐出来。 “没有没有,基安蒂前辈,我只是想要道个歉。” “道歉?道什么歉?你干了什么?” 第(2/3)页